2009年8月6日 星期四

Unveiled: New Art from the Middle East




Saatchi Gallery真的很會搬家,打自我開始經常看展以來,已經從Bond Street搬到South Bank,再遷移到Slone Square的現址,當它在South Bank時候策劃的展都沒有能引起我很大的興趣,於是也就慢慢疏遠了這座自一開始探索藝術就結緣的老朋友,等到我又開始注意的時候,它又搬家了。
這次”Unveiled: New Art from the Middle East”引起注意的關鍵當然是主題,隨著英美與中東的衝突不能化解,反而持續升高,越來越多,尤其是藝文界的人士,慢慢了解文明間對話的重要性,這些年大型展示空間紛紛推出相關主題,大英圖書館有聖書特展,探討猶太教、基督/天主教和伊斯蘭教這世界三大一神宗教在信仰對象上的千絲萬縷,可謂是一個上帝的三種表述,大英博物館也時有關於伊斯蘭世界的展覽,個人對古代藝術的部份特別有興趣,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來自於土耳其作家Ohan Pamuk的小說「我的名字叫紅」。這部以細密畫家作為背景的著作,講述一個受中國繪畫影響,又在某些程度上接觸歐洲的文化,讓我得以一窺異於西方美學的思維觀點,有種像是發現一個新世界般的喜悅。加上這段期間看過一些類似用書法草書阿拉伯文句的作品,還有用動畫全是阿拉伯詩曲,一段段文字都轉化成華麗的圖案,都使我越來越對伊斯蘭藝術感興趣。
這次Saatchi Gallery展出的是當代伊斯蘭作品,我自然是完全不熟悉,21位藝術家裡印象中只看過Tala Madani的畫作,從這次的展覽普遍看來,當代伊斯蘭藝術已經走進西方的美學範疇裡,這世界已不太可能繼續各自發展互不相干的追求與取向,不論繪畫、攝影或裝置作品,創作者想表達的意涵即使在不熟悉伊斯蘭文化的觀眾眼裡,相信也不會有過大的隔閡。當然,這些藝術家仍然放置了大量在地元素在作品裡,本土地傳統與思維還是主導主題和內容,許多作品都圍繞在對政治或女性身份的探討與思索,畢竟那是他們所聞所見,也是普遍的創作動機,換言之,西方美學提供了他們更多可以使用的技法。
繞一圈之後發覺,觀眾還是對大型裝置,特別是主題鮮明強烈的作品最感興趣,例如Kader Attia的”Ghost”,以鋁箔形塑出一大群裡面空洞,正在做膜拜儀式的穆斯林女性,或是Shirin Fakhim以大量不同材質物品拼造出女體的”Tehran Prostitudes”,周遭都圍繞大量的人群,也引起最的的討論。
當然,我還是對東西、新舊交流的東西最感興趣,這可以從Hayv Kahraman的系列畫作看出一點端倪,面孔和肩上的羊帶些立體技法的成分,身體,尤其是服飾則完全是平面紋案的處理方式,造成些許現代與拜占庭風格交錯的質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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